一如既往,这一次,新闻与传播学院辅导员与学生站在一起,以实际行动书写着“疫”线日记。
住在南校区十五舍的李潇第一时间便将学校信息转发给了学院的研究生们。随即大量消息涌进她的手机。“现在楼栋还能进出吗?”“中午吃饭怎么办?”看到楼栋群里的这些消息后,李潇就裹着睡衣,戴上口罩到一楼协助宿管阿姨帮忙维持秩序,做解释工作。
“眼看着到了饭点,之前出去的人回不来,楼里想出去的人出不去。只能一遍遍地解释,告诉大家相信学校,肯定不会让大家饿肚子。”李潇说。
李潇为减轻同学们的压力,选择用问卷+扫码填表的方式统计整栋楼实际在校学生的数据。“最终整理名单到了三点多,之后又找了志愿者和我再扫了一遍楼,把健康码的数据再查一遍,总算确认了数据。”在数据摸排以外,她们还需要处理学院内信息传达、物资运输及等工作。“忙,因为要同时处理很多工作。”看着各个群消息提醒的红点一直不断,李潇感觉只有拥有很多分身才可以解决。
凌晨一点,李潇刚准备洗漱,便接到电话说隔壁栋有位同学要连夜转运至隔离点,但是那栋楼的老师可能睡了,联系不到,只能由她临时上阵。她穿上睡衣跑出去,处理到快两点。“没想到那天晚上的雨那么大。”回到宿舍后,她的鞋子已经湿透了。

李潇(左)正在沟通工作事宜。

工作至凌晨三点后,第二天李潇又七点多去给同学带饭。

伍元虎在学生宿舍发放疫情防控注意事项清单。

伍元虎在超市为同学采购生活必需品。
伍元虎是天马园区三区十二栋的驻楼辅导员。“作为辅导员的本能,学生有任何事情,我们一定是站在最前面保护学生的。”所有能赶过来的辅导员都被召回了园区。伍元虎看到很多辅导员因为自己变成红码而不能来到园区,感到“我可以来,第一时间跟学生站在一起或者冲在最前面,感觉很幸运。”
学工部的群里突然喊所有入驻园区的男辅导员集合,给宿舍楼栋送饭。“我们六七个人,把几百上千人的盒饭一批批从一楼送到七楼,跑了好多趟。心里真的有些崩溃,送完就在那栋楼下躺了一下,又马上接到通知开会,赶紧跑回来。”伍元虎说。
白天工作结束,晚上就开会讨论,熬夜加班、应对突发情况,是老师们的固定工作模式。伍元虎说:“所有老师坐在这里聊,今天有哪些问题、哪些困难,怎么调整让管理、分配更合理,经常讨论到十二点多。讨论完再回到休息的地方,马上要写成方案,准备发通知传达给同学们。有时候紧急对今天的数据进行摸排、整理,自己再工作到两三点都是常态。”
伍元虎直言幸运:“层长们、志愿者们都很负责、靠谱,通过与他们对接,工作的开展顺利了许多。目前能够形成有序的管理,也是在大家的努力下做到的。学生遇到什么困难、有什么意见都会反馈到我们这边来,我们就及时反映、作调整,想出分时取物、代表取餐的办法,现在效率就更高了。”

杨湘雨未担任过驻楼辅导员。接到通知后,她迅速完成了所在社区要求的核酸检测,进入园区接替一位健康码转红的驻楼辅导员的工作。“你是有单位,有学生的人,只要你是绿码,是一个健康的人,你的单位需要你,就一定要去!”进入园区前,父亲这样敦促与嘱托杨湘雨。
杨湘雨对于她所临时调任到的楼栋是陌生的,490名同学,178个房间。她一层层、一个个寝室地敲门核对人数,从早上七点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有微信好友给她的微信步数点赞,她才发现:“进园区后,就算是在楼栋里走路,也可以走上万步。”她笑着说,“每天像打仗一样。”
“那天在楼道里急切找到我说要向(团学)组织报到的你,一遍遍陪我扫楼确认全员核酸的你,在互助文档背后帮助同学们的你......感谢你们,湖大青年!”这是杨湘雨所发朋友圈中的内容,文字背后是她真实的感受。“有一天晚上我刚回到楼栋,有两位法学院学生会的男同学找到我,说他们可以做点什么吗?我们三个当场拉了一个微信群,到现在群里已经有三十多位志愿者同学了。大家买饭、买东西都很独立,让人感觉很欣慰。”
杨湘雨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半夜十二点前随时待命:“就算睡也睡不着。如果突然有情况需要我们呢?”

杨湘雨给学生发放核酸自测试剂。


杨湘雨与志愿者们一起领取物资,准备发放给同学们。

杨湘雨在宿舍门外问候隔离寝室内的同学们。

伍元虎收到学生送的花。
来源:新闻院
学生编辑:李昊
责任编辑:余楚倩